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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公交车的多数是普通人,在私家车盛行的年代,富人大概都有了自己的“座驾”。在上下班高峰期,甚至能看到许多民工。说他们是民工,或新一代农民工,我仅凭外貌和衣着上判断,他们皮肤黝黑衣衫带泥,或背着沉重的建筑工具,他们虽然有些“脏”,我不嫌之,因为我看到他们脸上的淳朴,似乡土之风扑面而来,清纯、自然。 我偶尔会对极少数乘客掩之以鼻,我说的掩之以鼻只体现在心里,看我的面部表情,冷若冰霜却不皱眉,这是对人起码的尊重,也可以说是我的修养。哪种人不入我眼?比如嘴大,却涂猩红的唇膏,眼小却画浓眉,胳膊粗却穿无袖衣甚至是吊带衫,赘肉被袖口挤成一团耷拉着。这些都不算知识,只是常识,如果连这些常识都掌握不好,我会以为对方为人处世上没有自知之明,这比较糟糕。 最糟糕的是一个大脸的女人,将脸涂得雪白,乍一看象白无常令人心惊肉跳,再细看,颈上沟壑如阡陌纵横,手上黄斑点点,穿艳丽的裙子,盘妖娆的发型,大声说话,坐在椅子上两脚叉开,毛估估45岁之上妆扮成25岁的清纯样,用浑浊的眼光看我。 我把眼光集中在她的脸上,炎炎的夏季涂很厚的底粉,挤没有空调的公交车,大汗从脸上淋漓而下,将脸面冲刷得“体无完肤”,空气中弥漫着重重的花粉味,刺鼻地醺着每一位邻座的乘客,令我的思想与肚子都翻江倒海,想呕却呕不出,如吃了一只苍蝇。我选择落荒而逃,重新选择自己的地盘,看看,一个女人是怎样将另一个女人打败的。 这不是我的虚构,很真实地发生在公交车上,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