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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总是做着奇怪的梦。 那天夜里,我梦见自己回到十多年前,坐在教室里,眼前是一大张试卷,只是那试卷一会儿是政治,一会儿又变成是历史,再一下又变成是数学,我做不过来,心里泛起阵阵恐慌。可是一下就变了,我在医院里,似在收费窗口又似在取药窗口排着长队,似是有人在跟我讲交钱,又似有人在跟我讲处方还是检查报告,我不知道梦里的自己是要交钱还是要拿药,只记得排啊排,可是等到轮到我时,窗里的人叫我换另一个窗口重新排。 醒来后,我告诉妈妈,说我梦见读书那会儿,我在不停地考试,可是我没跟她说医院的那段。 而那些天,我确实在家里吃着药,也溜到楼上从我以前的书柜里翻出好多学生时代的物件,想起我以为忘记了的很多人很多事。
前天夜里,大概四点了,我才恍忽睡去,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在梦里笑醒,“咯咯咯咯”地,我依然清楚的记得,甚至可以确定我耳朵当时有确切地听到自己的笑声,可是我还是搞不清楚我是不是真的醒了还是没醒,我只是记得我仿佛微微地睁开一点眼睛,看到一线光亮——我记起我睡前没有关灯,然后我又很快闭紧,在心里轻声叮嘱自己:“不要停,不要停。”于是我继续保持笑,只是好像已经不是“咯咯咯咯”地了,但我似乎感觉到了自己脸上牵起的笑容,于是,再次睡去。 我想起,梦里我见到一个人,可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只知道我那时是在他跟前笑,笑得咯咯咯咯地,而他就看着我笑,我又想不起他到底是什么表情。而我为什么又会笑,好像只是我看见一个好玩的事情,似是有人如溜着滑板般如钟摆似地在我们眼前来来回回荡啊荡。 我又想起,睡去之前,我看到一段文字,大意是说主人公自己得到了一个咣当般的选择,咣当是指一个盆子掉到地上,但盆子没破,本因担心盆子会破而现在一下放下心来,但又觉得自己不值得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盆子而让自己心里竟然也会随盆子落地而咚的一声。。。。。。当看到这里时,我竟然能压抑着心痛同时失笑出来,旋即又大叹作者写得实在太妙而又把这几句话再看了两遍。 只是我又一下搞不清,我梦里咯咯咯咯地和这是否有必然联系?可我的确是记不起我又是何年在梦里笑醒过。
昨夜,依旧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他了,穿着白底印着黑字或图案的外套,站在我面前,似还是十年前校园男生的模样,看不清他的脸,好似都没有五官,可是我知道是他,只是奇怪为什么他会在我梦里出现,我都好多年不记得他了,他对于我也早已不重要。于是我们相认了。可是莫名地,他又和从前一样似是不告而别,不知是不是生我的气,我赶紧探身去窗台,想看一眼他的背影,却一直没看到他再出现。 莫名其妙地来,莫名其妙地去,我不明白,大约梦就是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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