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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迷糊醒来,脑中便莫名其妙冒出这首歌: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以前和果果唱了N遍,也没觉得这两只老虎有什么不对,就如说“门前有颗葡萄树,树上有一只黄鹂鸟”一般,自然不过。 昨晚晚饭后,皇兄竟然会冒出来跟我“请安”,不知是不是因为我这两天念叼过他老人家两次而突觉耳热的缘故?看来,我们之间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灵犀的。 似是欲语还休,再想起似有多日不见某某,让我想是否是他那蜜罐子已不那么甜了的原故。从初夏到现在的深秋,只一个季节稍稍疏淡的时光,我们每个人的身前事后,该生了多少人生变故、曲折情愫。 皇兄,跨过这十多年的光阴,哪怕只是上海到扬州的距离,我们还是隔得蛮远的呢。 皇兄,记得,你还至少欠我热热闹闹欢欢喜喜的一顿饭一瓶酒。 这几日,也有一些戏剧性的故事,让我也有些电影中人的感觉。这样很熟悉很老套的情节,连我们都可以是剧中的主角。谁说人生不是一场戏? 当老虎没有眼睛,当老虎没了尾巴,即使跑得再快,即使只是它们在路上不小心将眼睛尾巴跑丢的,也不再是之前那两只老虎了。 而我们,也已经——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