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很好的秋日下午,遇着一场下午茶。 * 如果没有斜阳姐在,还真会有些拘促,这个城市里,姐姐于我便像这秋日午后和煦的阳光。 * 听着漫无边际地尽兴而侃,然后是关于生和死。如果因为写了几句关于生和死,就是勇敢吗?那我就默认一回勇士。 * 不记得曾在哪里依稀看过几段话,发生于国外的一堂课上的事情。 老师问:你们了解自己父母的事情吗? 好多学生都举手。 老师接着问:有多少人了解你们祖父母的事情。 稀稀疏疏地有学生举起了自己的手。 老师又问:那有多少人了解你们曾祖父母的事情。 这时,便只有零落几个人举起了手。 当我们谈及人的生之留恋、苟延残喘或死不足惧时,当某人说将来可能,要写关于一百种死法和不同样式的坟墓时,我突然想起了这个故事。 于是我想,在我还没想好怎么个死法时,我一定得好好地活,并且将来要和老外一样,给自己好好准备一段墓志铭,刻在墓碑上。这样,也许将来某个孩子会多少知道一点曾经有关于这么一位故亲的事情。 哦,这不是什么悲伤的事情,只是聊天中小小地一会儿走神而已。 * 关于回家。 一个人若经常往返于不同的两处地方,甚至不止两处,回家,回哪处家,哪处才是家,便是常常要面对的问题。若要细想,估计得焦头烂额了。 甚好,我们当中有前辈便是此种情况,先行考虑过这问题了,并且打算日后要写写关于这个话题。 那个本来是你的根,可是你后来却渐渐没了归属感的,是家吗?也许只有那个你被需要而你也需要的地方才是。 也许,很多人,你再也回不了家。 * 晚上八点,回去的路上,我慢慢骑,至世纪联华的路口处,有好听的男声传来。 流浪歌手?看不清,是瘦长的黑色身影,还有同色的帽子加貌似黑框眼镜,靠着身后的宣传栏拨着琴在唱歌。 这样的声音,为何没去更适合的地方?他的旁边,连一个路过的人也没有,他前面的地上有一摊黑色的东西,大约是琴盒,更确切的东西,我看不太清。 扬州的路边歌手并不常见,加上如此桀骜不群,大约是去年底或是今年上半年我才在朝代广场的后面遇过一个,唱的苏芮的《是否》。苏芮当年也是一身黑色装扮呢。 不管为的什么,独行独唱,这样的孤独也是一种勇敢,何况,歌声是如此好听。 在等待绿灯的时间里,我也给了自己一点细听他歌声的时间。 ********************************************************************************************************** PS:因有关保密的要求,便只能记点零落的文字,仅贴于这儿,给自己留个纪念吧。 |